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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叶光纪伸箸夹菜。
“……”伶伦气结。
神斗失笑。
“来,尝尝这酒!”惠阳手指虚划,案上已多了一个酒坛,拍开泥封,顿时香溢满帐,若通七窍,闻之醺然若醉,偏偏如上了瘾一般,欲罢不能。
“什么酒?”叶光纪、神斗、伶伦异口同声。
“桑落糜子酒!”惠阳笑道,“善卷送给我的,求他一坛酒可不容易!这酒只在桑叶落时,汲泉水以糜子米酿造,然后贮瓮深埋地下,待十年后桑叶再落取出!虽比不上仪狄的冬虫夏草、吴刚的金蝉桂花,也算世间珍品,咱们喝半坛,给应龙他们留半坛!”
酒液纯洁无暇,清白如涤浆,醇美异常。
几人称绝不已,连女节都连饮数卮。
侍立身后的重和黎两眼发直,喉结蠕动,不停地咽着口水。
神斗女节、伶伦互望一眼,忍笑不语。
“想不想喝点?”惠阳冲二人笑道。
二人不敢动。
“来吧!”叶光纪摆了摆手,“别再出怪声了!”
“是!”二人眉开眼笑,急不可待。
次日晌午,洪水畔边,几人兀立,叶光纪道:“重和黎带路,我下去看看,你们在这等我!”
“算啦!”神斗摇首,“和你一起去吧!”
“先不用!”
“你还是用吧!”神斗一笑。
叶光纪一怔,沉吟片刻,点了点头。
“虽然不知道它们为何发狂,但蠃鱼本是灵兽,只是比较低阶,一条没什么,若成千上万,却可使河水泛滥,威力堪比神兽!”惠阳说着,递给神斗一个灵符,“你们务必小心!如有危险,捏碎即可!”
水花不兴,叶光纪与重黎,掐诀遁入水中,三道水线,无声无息。
愈往下行,谷底愈窄,漆黑如夜,水流愈加湍急,打着旋,往来激荡岩石,股股巨大的力量,毫无规则,从四面八方冲涌而至,身不由主,几似浮萍。
叶光纪强稳身形,才二十余丈,已觉灵力消耗如泉,水里又难吸聚灵气,无以为继,听得前方重黎呼吸微微沉重,心头不禁一沉,坑道狭深曲折,十几里长,一旦进去,水流更急、阻碍更大,我能行,他俩怎么撑得住?但若没他俩引路,自己去哪找原石?!就算找到原石,按如此灵气消耗速度,还有什么余力运上去?!但话已出口,如何收场?!
心里想着,正懊恼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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