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去,我去承认是我杀的,杨淳死了死无对证,我去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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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娘,”谢恒轻声道,“没有人会信的。这是我做的事,我的罪,我自己认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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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也是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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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婉清提高了声音,她看着面前明显愣了一瞬的人,试探着道:“如果不是为了我,你不会杀李宗,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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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恒没有说话,他有些难过注视着洛婉清,洛婉清伸手握住他的手臂,她大口呼吸着,身上伤口因为肌肉的震颤格外疼痛,她苍白着脸色,乞求看着他:“你说过你在期待未来,你说过你想要活下去,你说过跟我走,你说你的命是我的……谢灵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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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婉清感觉泪眼模糊:“我来救你,我来救你了啊!你跟我走吧……我们走了,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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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婉清话音刚落,外面便传来宋惜朝的声音,劝说着李圣照:“殿下,如今百官都在山下,微臣孤身上山,便是想告诉殿下,清流之心,已有抉择,可我等以性命追随,也往殿下不负忠心,与逆贼划清界限,以洗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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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贼已经跑了,与我何干?”李圣照冷声开口,“宋大人这是威胁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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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您今日来得太巧,”宋惜朝继续道,“若今日谢恒没有一个结果,如何堵悠悠众口?各处宗师还在看着,若殿下今日放走谢恒,来日怕是兵祸四起,纷争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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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李圣照厉喝,“他们若要犯上作乱,那也是他们心存不轨,就算没有谢恒也有其他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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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殿下打算如何和群臣交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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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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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争执不断,洛婉清害怕回头,她看着面前早已有了决断的谢恒,听着他询问:“如果我跟着你走,你会更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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