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是他们习武之人说的“真气”,她不由得好奇:“这是内力?这东西好练吗?要学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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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好说,”柳惜娘转头去敲打墙壁,一面摸索墙壁,一面认真回答,“有天分的人很快,没天分的人一辈子都学不会。还有些人没办法,只能用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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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用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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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婉清觉得不可思议,柳惜娘笑起来:“没听说那些话本子写的,什么气运绝佳少年遇到绝世高手,然后绝世高手将七十年内力直接打入对方体内,这也不是不行,只是很少有人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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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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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会白白送人家几十年的功力?”柳惜娘看洛婉清一眼,“而且,就算有人送,也要看接收那个人有没有这个命,别人的终究是别人的,到了你的身体,不一定能受得了。除非是太急了,不然谁家舍得弟子这么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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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也是,”洛婉清抿唇,“不是自己的,终究不是正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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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洛婉清终于注意到柳惜娘的动作,皱眉道:“你在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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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看拆哪里合适。咱们先把墙拆了,再复原,只留一块砖的位置用来观察,只要谢恒出现,”柳惜娘转头瞧她,做了一个‘推’的姿势,“你就一把推开墙面,然后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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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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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婉清好奇,柳惜娘跟她到现在,完全没有管过风雨阁的人,如今来到这里,她去告状,要是被抓,或许会把柳惜娘牵扯进来。她没想明白,如果监察司顺着她查到柳惜娘,柳惜娘要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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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柳惜娘似乎早就想好了办法,抬手指了一旁高挂着的铁链道:“等会儿我就把自己捆上去装晕,你出去后就说你把我打晕了,我什么都不知道,都是你自己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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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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