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夜沉迷 第102节

留有属于谢柏彦的淡淡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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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怎么说呢？”她其实并不想再反反复复回忆这一段故事，除了庸人自扰外，似乎没有其他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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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原因我都知道，甚至所有人都知道，为我好，为大家好，这是你做出的选择，我无从指摘。”虞清雨抬眼，眸底晶莹清透，还蕴着几分漠然，“但是，或许，有没有可能，我不想被选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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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偏偏要你兀自做出选择，一个人走过这条路之后，再回过头告诉我那条路太黑了一个人走不下去，然后再来问我去选择另一条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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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问过我的想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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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那时候的我，愿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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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执锐唇瓣嗫嚅，颤抖中声音极轻，轻得几乎听不见：“那你还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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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疾驰的溪水，他握不住，也拦不住，只能静静看着从他身边流淌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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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认真地回答：“不好意思，我已经不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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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次问我对谢柏彦是不是因为心软，我想要回答却被你打断，这次我想给你一个肯定的答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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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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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婉又坚韧，确信又明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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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开嘴角，一点笑意弥漫，虞清雨恍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还没有对谢柏彦当面说过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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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总是吝啬与对身边的人说那个字，明明所有行动已经证明所有，却拗着劲从没有说过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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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执锐默然垂下眼，定定望着被泥土沾染的洁白花瓣，苍凉开口：“清雨，你说你喜欢香水百合，我从搬离别墅的时候自己便种下了一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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