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孑译被推到墙上,干脆靠着墙,瞧她熟练地换拖鞋,往沙发走的决绝背影,唇线僵直,凉嗖嗖地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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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潭书,你生病,我是这么照顾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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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次不是吃喝送到嘴边的,要什么有什么,洗澡上厕所都是他抱去,让她脚落地过半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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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么说,祁孑译还是顶着眩晕,去厨房给她泡蜂蜜水,拎起开水壶才发现家里没热水,于是不厌其繁地接水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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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中,潭书只来过他家一次,契机想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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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记得她进来后,瞳孔中是难以名状的嫌弃,最终化为五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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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来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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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她手里拎的包,可以买十套这样的小一室一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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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不仅来了,还清楚记得他家的地址,思及此,祁孑译所有负面情绪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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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他烧水的期间,潭书把这个还没她家餐厅大的小房子看了一圈。走不了几步路,扫一眼就全然明了的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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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第一次来差不多,家具不多,摆放井然有条,简约且整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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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到他房间,一阵刺骨,温度比客厅低好多。被窝还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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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被她敲门敲醒的,难怪脸那么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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潭书回到沙发上,不一会儿,祁孑译磨蹭过来:“怎么愿意莅临寒舍了,想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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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音很重,他一靠近,潭书就又被罩进一圈热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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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那句,“我是这么照顾你的吗”唤起了潭书的良知,回忆一下他是如何照顾她痛经和胃疼的,设身处地将心比心,到真显得她没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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