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可有可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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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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潭书要听的，不是虚无缥缈、分文不值的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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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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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凌人的视线下，祁孑译垂了眼，双手搭在桌下，半晌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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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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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早之前，我话就说的很明白，接受不了随时断，你现在吃什么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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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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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可有可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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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也觉得自己可笑，祁孑译摇摇头:“潭书，你讲话有的时候真挺伤人的，没想过别人捧着一颗真心，在你这里被戳得千疮百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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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在你看来就是一件这么随便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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潭书冷淡地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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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言之下，仍是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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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无论他说什么，无论他有什么情感诉求，都可以用随意一句“接受不了随时断”去搪塞，去应付，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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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孑译跳过情绪上的问题，向她解释:“我是错了，你昨天晚上太醉了，我知道你听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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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想窥探你的隐私，我也没有看别的什么，改备注仅仅是因为，我想你的首选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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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你不开心了，遇到了事儿了...无论什么时候，第一个联系的人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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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发错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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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发现他违例之后，大发雷霆地教训他，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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