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反的。你不是好好的吗?跟我在一起,没人敢动你一个手指头。”
岂料阿花根本不听,兀自咬牙切齿:“就是你,你杀的。”
玉应缇一时不清楚她是否清醒,只得顺着她说:“好,是我杀的。”
阿花怔怔地看他,眼圈泛红。横竖只哭这一场,尔后登时斩断,权作不负当年错认恩人孽缘。
脸颊紧贴冰凉黑袍,花纹盘绕挣扎,硌痛皮肤,她第一次主动抱他。“其实我有句话,一直没能和你说。”阿花轻言细语,“刚见面那天我吓坏了,没认出你,叫你很难过吧。”
玉应缇紧紧拥着她,胸膛剧烈起伏,许久才嗫嚅着开口:“没有,你认得我就好,其实我,我没难过……”
“我那时不懂你的心,一时冲动做了傻事。”阿花双手环着他的腰,“刺你一刀,我亦有愧,后来甚至不敢来见你。就是怕你记恨我,不愿见我。”
玉应缇长长吐一口气。她听得出,他竭力忍住哭腔揶揄她:“你既怕我不见你,还……还一路打上门?不怕我生气,一口把你吃掉。”
“你吃吧。”阿花扬起脸蛋,眨眨眼睛,“脸上的肉最嫩,随便吃。”
然后她就被响亮地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