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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我,身子不争气。”他慢慢摩挲阿花晒得温热的面颊,低低呼出一口冷气,“譬如我不在了,你该怎么办?”
阿花被周遭的人护得太好,饶是作恶多端如玉应缇,亦是日日将她供在头顶上,养在手心里,是以仍旧心性烂漫,不染尘埃。纵使经过一场死别,渐渐也就看开了。凡人命短,宿命使然。留不住的,就长久刻在心里,不能成日挂在眼泪上。
“你不在,我就等着你回来呗。”她眨了眨眼睛,“过了奈何桥投胎,我再来寻你,多少年都等得起。”
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林寂与她存着相似的执拗。如若来日投生别处,忘却前尘旧事,阿花还是阿花,林寂再不是原来的林寂。与其见面不识,还不如剜他的心。
他的吻又冷又急,如同冬日飞瀑,死死抵住她的唇舌,渴求一分暖意。
阿花没想挣脱——也根本挣脱不了。
昨夜兰濯箍着她顶得极深,害得她稍动一动,下面就潺潺地湿润起来。林寂单膝分开双腿,肉瓣鲜红微肿,含羞带怯鼓出圆圆肉珠。指尖一点,她就细声细气地哼唧一声。
林寂眉间愁云终于淡去些许,他捧着她的脸,亲亲冒汗的鼻尖,再就是软嫩温热的唇。他一下又一下地吻她,撬开齿关,勾出滑津津的小舌头。
早就该答应她的。林寂鬼使神差地想,当初在翻斗山上,为什么偏要拒绝呢?害她饿着肚子生了一路的闷气,最后不欢而散。其实他早就后悔了,他愿意被她动手动脚,愿意和她生老虎崽子。若是当日知晓今时之艰,豁出命来也要留住她。
额间传来柔软的温热,是她吻住林寂紧皱的眉心。
“别难过,你还有我呢。我是山君,山君总有办法。”她隔一层白绫布,磕磕绊绊抚过无光的盲眼,“我能解毒治好你,一切都会好的,你不要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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