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合欢

笑了一笑，笑容却有些苦涩，“却不能随意处之。因我爱你敬你，才必须如此，以全我之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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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花将那张纸又仔细读过，恍然大悟：“你让我写的是婚书吧，你要同我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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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乃月老宝诰。道门完婚，都要焚烧月老宝诰，感祭月老牵线续缘之恩。”林寂解释道，“我会视你如吾妻，全力爱你、敬你、护你，此生唯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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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呢？”阿花捧着那张纸，有些不知所措，“我是不是也得跟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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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寂却说不必：“人与妖不同。这桩婚约，乃是证我心迹，并非拿来约束你的。你是行走天地，自由自在的生灵，我愿你从前什么模样，此后仍旧什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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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花怔怔地看他，心头仿佛被滚烫物事撞了一下，霎那间柔软起来。“我要是将来反悔，不跟你这样了，也可以随我心意吗？”她故意打个难听的比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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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寂轻轻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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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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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寂没料想她直戳戳问出这话，十分无奈，又有些忍俊不禁：“我从前说喜欢你，你到如今才懂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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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花一把扔下手里的纸，往他身上扑：“没关系不用麻烦啦！我们妖不讲究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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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码归一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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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花先前嚷着要生老虎崽子，待到动真格的时候，她反而手脚无措。生崽子应该和打架差不多吧？论打架，她是天生一把好手。眼下换成林寂，她居然呆头呆脑，什么都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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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她戳戳林寂的肩膀，“你会这个吗？我没试过，一点儿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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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话时，林寂正埋头吻她耳廓。阿花话音刚落，就被周身酥麻击得倒抽一口冷气，眼睛都睁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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