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伤病

扎带打成一个复杂立体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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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想买的吗？”林寂付过钱，从后院走过来问。阿花仔细打量，发觉他瘦了一大圈，脸色几乎白得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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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她丢掉嘴里的牵牛花，感叹道，“花还是山里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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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像是说花，也像说她自己。林寂笑一笑，拉着她的手走出花铺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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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体没事吗，要不要喝血？”阿花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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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寂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阿花没那么容易蒙骗，运起妖力轻点他的心口，林寂面色立刻又白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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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了好几天才恢复，你跟它打这么久，怎么可能没事。”阿花不无担心地说，“兰濯的药还没炼成，你先喝我的血顶一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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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寂不大愿意在她面前提起别人，把她的手握在手心，轻声说：“真的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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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好几天了，还是没好啊。我可是最聪明的老虎，你休想骗我。”阿花张牙舞爪地哈气吓唬他，“不说实话，我就咬你，我咬人可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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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林寂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古有啮臂为盟，你可以用力一些，留做纪念。”阿花瞠目结舌，一度怀疑他是不是伤了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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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里面。”林寂听见她那边有车马声响过，把她拉到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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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不喝血吗？”阿花执拗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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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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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有个主意。”阿花神秘兮兮地踮脚，凑在他耳朵上，“不喝血，也能救你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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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前躺在床上养病无聊，在客栈床下翻到一本书。封皮积了厚厚的灰，掸干净发现是本《阴阳合欢秘法》，扉页署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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