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把他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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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狐半眯眼睛,不咸不淡地说:“怪道模样长得好,全是用脑子换的。倘若那瞎子居心叵测,以己为饵,在陵山附近布下天罗地网,你怎还有命在这里,大摇大摆挖我的灵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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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花熟练地动手抠嗓子眼:“我吐出来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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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白狐说,“我嫌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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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花心虚瘪瘪嘴,白狐说话夹枪带棒,细细想来确然有几分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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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呀,我从没和人打过交道,以后一定小心。”她小声道谢,目光溜到白狐眉间红莲印记,“这是什么,怪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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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狐正点数她吃掉的灵参,闻言瞥她一眼:“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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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花掰着爪子数数:“五百一十二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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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岁小,自然不知前事。唯有历代妖王血脉,才有额上印记。当今妖王是一条四脚烛龙,名不夜阑,居于离水之东。在他之前上一任妖王,是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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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花吃惊兜住下巴:“那你多大,几千岁还是几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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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狐道:“太久,记不清了。你一共吃掉八根灵参,顺带刨断许多根须。念在你年纪小爪子笨的份上,可以不计较。我明日给你参种,这八根参你要原样种出来,才作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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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顺手拍了拍她臂上伤痕,阿花疼得死命抽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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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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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花老实巴交:“我放血给瞎子捉妖师喝,他中了毒,太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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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狐抹平泥土,头也不抬:“你什么时候也中中毒,兴许能把脑子毒得好使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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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花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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