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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槿安扭头回去，眼尾泛红，颤颤巍巍道：“有，有什么区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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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水荡漾起涟漪来，身下水底的世界中小鱼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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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微宁的衣衫被苏槿安的手抓的凌乱起来，在水中她的系带被她扯掉，她低头咬上她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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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好似含着一块岩浆球一般，周围的水都变烫起来，苏槿安张开嘴，全身的力量都靠在纪微宁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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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槿安的声音越来越沙哑，这次的纪微宁决定听她之前的话，因为此刻的她话是不能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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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天色垂暮，苏槿安靠在纪微宁的肩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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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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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槿安眨了眨眼，迷离的眼神诉说她的困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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