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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这套阵法又是谁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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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教我。”她回答的很快，没有一丝犹豫，却又像是经过许多次心中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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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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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恒山之人修行五行入道？纪微宁并没有想到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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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继续试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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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试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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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你是第一个变数。”金依霜含笑看起了她，眼神中不知道是什么样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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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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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或许是很多人的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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