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药丸吗?”
钱丙又拿着看了看:“臣愚钝,看不出这是什么草药,只觉得……只觉得腥臭难闻,似是腐肉。”
赵福金一惊,踢了踢卧在御案下呼呼大睡的太子,拿着两颗药丸凑到它面前,太子只是上去闻了闻,嘴巴微微一咧,就把头撇到了一旁。
狗都不吃,这能是什么好东西?
赵福金皱着秀眉思忖了片刻,向钱丙问道:“染了风寒、脾胃虚弱失健,上吐下泻,是何症?”
钱丙答道:“此症多久?”
赵福金估摸了一下时间:“总得有半旬了吧。”
钱丙叹道:“寒热侵体,脾胃受损,本不是什么大病,但若医治不当,还吃些这等东西,那可是要伤津脱液的,有性命之忧啊。”
伤津脱液,这等中医说辞赵福金不懂,但是从字面上也能理解,那便是上吐下泻导致脱水,确实是有性命危险的。
“怎么治?”赵福金问道。
钱丙讪笑:“官家,这行医讲究望闻听切,得对症啊……您这么问臣,臣一时还真不知道。”
“就是风寒加脾胃,没什么不一样,一般怎么治?”
钱丙蹙眉一想:“若再无其它病症,藿香正气丸便可。”
赵福金转念一想,当年给二太子的国礼,那瓶用来让他治中暑的藿香正气丸,也不知道他留着没留着,若是留着,为何不吃啊?
李邦彦看赵福金眉头不展,凑上前悄声问道:“可是二太子病了?”
赵福金嗯了一声,先让钱丙退下后,才对李邦彦说道:“这病蹊跷,完颜晟这老东西,是想借此时机,除掉完颜宗望啊。”
若是之前,金国内斗,李邦彦巴不得呢,说不定还会吟诗一句:“风景你家独好。”
但上次听高宠所言,官家和二太子之间,似有一些……
“啊?有此事?官家您只要开口,臣愿意再次挂帅,马踏会宁府……”李邦彦慷慨激昂。
赵福金白了他一眼:“你激动个甚?”
“救二太子啊!”
“为何要救他?”
“啊……这……那官家觉得,是救呢还是不救呢?”李邦彦回想起自己每次会错意,乱点鸳鸯谱后的遭遇,小心谨慎的问道。
……
……
大宋青州,张浚统制的五万人马自从开封调防在此,已经有四个多月时间了。
跟他一同调防的其他两路,早就已经发挥了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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