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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相公,春夏是官家府上的婢女。”
“哦,还以为是皇亲国戚呢,就算掳个婢女,也不至于人头不保吧?”童贯轻笑一声,显得毫不在意。
兵部吏员一看,倒也不敢对童贯动手,扭头就跑去了柴房,把童贯的态度说给了韩世忠,韩世忠一听,扭头啐了一口,大步朝着二院走去。
童贯离老远见韩世忠走来,笑着招呼道:“韩侍郎啊,就一个婢女,都把你这堂堂兵部侍郎惊动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这里犯了多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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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未说完,童贯只觉喉头一紧,整个人都上不来气,憋的满脸通红:“放……放……手!”
韩世忠掐着童贯的脖子,一把将他拽了出来,狠狠地摔倒在地上:“童贯,这人是不是你掳来的?”
童贯撑起身子,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韩世忠……你……一个婢女,你就这么对老夫,老夫我要找官家……”
韩世忠蹲在了童贯身边,在童贯耳边悄声说道:“官家和这婢女一起失踪了。”
童贯闻言,刚刚还憋的通红的脸上登时面如死灰,翻身就跪了下去:“韩侍郎啊,跟老夫没关系,没关系啊……”
韩世忠看着情形,也知道跟童贯没什么关系,他不过就是想在这廉政教育司的众人面前,耍耍威风而已。
韩世忠啐了一口:“狗改不了吃屎,到哪都一个球样!”
柴房那边,钱丙在春夏的人中、百会等穴位上施了几针后,春夏终于悠悠转醒,一睁开眼,春夏便惊恐喊道:“官家被掳走了,官家被掳走了!”
耶律余里衍赶紧上前抱住春夏:“别急别急,出什么事了?”
“王黼!王黼!快去抓王黼!还有桑家瓦子!”
耶律余里衍把春夏交给钱丙,快步跑出了柴房,直奔二进院:“韩世忠,是王黼!”
还不等韩世忠反应过来,王黼已经扑通跪倒,胯下一滩污渍。
韩世忠杀人一般的眼光看向王黼:“是你?”
王黼还未来得及说话,童贯直接扑了上去,推倒王黼,骑在王黼身上就是一顿暴揍:“你这个腌臜货,快说,官家在哪!官家在哪!把官家藏哪了!”
王黼这身板哪里受得起童贯的爆锤,没打几下就哭嚎着喊道:“官家被夺舍了,被夺舍了,我是去救官家的!”
夺舍?
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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