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日后这些破事,少参与。”
“臣谨遵官家教诲!”
事情基本已经查明的差不多了,赵福金扭头看向道君皇帝:“整件事,就是那破道士觉得自己预言的赤马红羊劫没落在咱们大宋,自己这个天师的面子挂不住,就给爹爹说,‘红羊’夺舍于我,伺机再搞个更大的劫难对吧,于是爹爹为朕、为民,请他作法招魂,可对?”
道君皇帝狠狠点头。
“朕还有几事不解。第一问题,你们怎么知道会天色突变?”
道君皇帝嘀咕道:“问过司天监,说这几日会有春雷之气。”
“司天监能掐算的这么准?”赵福金还是不信,毕竟后世天气预报也不一定能做到如此精准,卡点台词啊。
那俩戏子赶紧解释:“知道要入宫扮戏,编排了好几出,有春雷天,是一出扮词,若无春雷天,又是另一出扮词。”
“敬业!第二个问题,你们怎么知道朕今日会出宫?”
道君皇帝支支吾吾不肯明说,过了片刻,偪王颤颤巍巍地举手:“妹妹……我……”
“你跟踪朕?”
偪王吓的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我出门遛鸟,就见妹妹与春夏,朝桑家瓦子去了……”
“偶遇?”赵福金冷笑一声。
偪王脑袋点的像磕头虫。
“那你是怎么知道朕进了个杂耍的勾栏,而不是说书,或是听曲的勾栏呢?”
偪王一愣,看向了道君皇帝,一脸埋怨地嘀咕:“我说我不去,你非要我去……”
“闭嘴!那还不是为了你妹妹,为了我大宋江山。”道君皇帝嫌弃地瞪了偪王一眼。
赵福金一听,也便明白怎么回事了,多问无益。
“第三个问题,勾栏里那俩火球,怎么回事?别告诉朕真有什么御气之术。”
偪王见赵福金没有对自己兴师问罪,话便多了起来:“真有,真有,我以前在勾栏里看过,那火球不但能扑人,还能在勾栏里来回乱窜呢。”
看着偪王一脸傻样,赵福金懒得搭理他,盯着桑家瓦子的管事。
那瓦子管事哪里知道,戳了戳身旁勾栏的东家,勾栏的东家又戳了戳身旁那个登台表演御火术的伶人,伶人虽怕但勇:“祖师爷有训,此术不得讲于外人。”
不得讲于外人,不是因为确有什么超自然之力。
而是不能自爆内幕,跟魔术师一样。
赵福金笑道:“祖师爷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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