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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竹漪的手覆在秦至臻的手上，指尖捏住了这本舞票，她红唇阖动，娇柔的嗓音里带着笑意，“尹先生是要跳舞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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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掌心包裹住她的手，指尖摩挲过的感觉分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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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至臻深敛的目光掠过叶竹漪微启的红唇，果断地抽回舞票，“只要你本分点安静地坐这儿，别再在我身上动心思，这本舞票就都归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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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厚的一本舞票被秦至臻随手扔在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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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前没了遮挡，叶竹漪看见秦至臻此刻正皱着眉头，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那抹笑不知何时就没了，她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压抑着脾气，很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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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至臻放下翘着的腿，倾身去拿茶几上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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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陪聊也不用跳舞只要静静坐着就能拿到可以换成钱的舞票，多容易完成的事，又是多少舞女梦寐以求的事。叶竹漪的脸色却变得很不好，她想到了那些完不成任务的舞女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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颓然地垂下了手，叶竹漪悠然不死心地又朝秦至臻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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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她俩的距离算是很近了，叶竹漪身体还维持着前倾的姿势，秦至臻嘴里含着烟，点燃烟后，她放下打火机，曲手将额边垂落的发勾到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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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竹漪的视线胶着在秦至臻裸露出来的小巧耳朵上，不可置信、疑惑和不确定交缠在眼里，搭在腿上的手慢慢地收紧，她坐直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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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距离又被拉开了。秦至臻手肘撑在大腿上，俯着上半身，两指间夹着烟悬在烟灰缸上，抖落下些微的烟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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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竹漪盯着她拿烟的手看了看，深吸了一口气，重新扯出笑，“尹先生，我可以抽根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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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便。”也许以为她安分了，秦至臻声音温和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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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竹漪俯身去拿烟，秦至臻便直起身向后仰靠着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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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如何就是不想近距离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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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竹漪拿了烟也不含着，也不点燃，她只是将烟夹在两指之间，拿烟的姿势和秦至臻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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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了抬手，扭身侧过头对秦至臻说，“以前听别人说从拿烟的手势可以看出男女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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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至臻吐出一口烟，烟雾缭绕几乎看不清她的神情，她嗤笑了一声，“无稽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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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叶竹漪也跟着笑了笑，“不过，尹先生的反应可真与众不同，我还是第一次见人否定的这么快，这么肯定这话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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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至臻唇角浮着笑意，眼里却平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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