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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明显感觉到叶筠现在可能不清醒，而且应该是叶筠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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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衡利弊后，言毓折回叶筠面前温声开口回答说：“对啊，我就是带你一起走的，你为什么要跟我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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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筠眼神没有聚焦的看着言毓：“对不起，害死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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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毓有些许意外的挑眉，反问：“怎么害死的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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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袖手旁观的，也不该当旁观者的，更不该助纣为虐的，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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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毓冷眼看着叶筠，心中有所猜想，但是还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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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好想离去啊，活着好痛苦，你为什么一直看着我，不说话，就像她们欺凌你时，我淡然看着，你是在怪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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