绰。
用一百两金子买一艘船,脑袋不是被驴给踹了就是脑袋进水了!
一百两金子,可以买下这样十几艘的大船。
想来,这十几年来,海寇在南部海岸烧杀掠夺,区区的几百两金子,甚至上千两金子,他们也不看在眼里。
他们要的是更多、更多……
人心不足,蛇吞象!
扶桑买家把十根金条放在宁老爷面前,道:“这是定金,其余的,到时候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诚意满满,您看呢?”
宁老爷伸出右手要触碰那金条,可在距离半尺之隔的地方停了下来,他的手颤抖了几下,很快地又缩了回来。
金灿灿的金子,谁人不爱!
片刻许久,宁老爷面露难色,道:“贵客的诚意,老夫无福消受!贵客,你可知道你出的价,高出市面上的价不知多少倍!宁某只是生意人,这掉脑袋的事情,是不会干,更是不会沾边的。抱歉,实在是抱歉啊!”
扶桑买家瞧出了宁老爷的顾虑,无缘无故地高价收购,买卖非奸即盗,是这普通的正常人都会明白的道理!
扶桑人也知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扶桑人扯着笑脸,摆出十足的诚意道:“宁老爷多虑了!我们是正经的生意人,作奸犯科的事情,我们是万万不会做的。我们给的价高是因为我们急需用船,海上生意,一日一个价。”
瞧着宁老爷有些不相信,扶桑买家喝了口茶,润润喉,继续道:“不瞒您说,我手上囤了一大批的茶砖和生丝。您看,最近这半个月的天气,哪一天不是下雨的。这雨,不论大小,只要是下雨,水汽就充足,就潮湿。这茶砖和生丝,是最为忌讳潮湿的,再这样下去,我手头上的货可是要全部发霉的,血本无归!”
“贵客,你的话是不错!但你手头上的那些货就算及时出手,你赚的钱,也不够你买船的费用。恕老夫愚钝,瞧不出其中的门道,还望贵客不吝赐教!”宁老爷反驳道。
扶桑人知道眼前的宁老爷不是普通的商人,更不是什么泛泛之辈,今日不给个合理的说法,那个宁老爷是不会卖手中的船的。
扶桑买家笑了笑,继续道:“赐教,不敢不敢!宁老爷是什么人,我不敢在宁老爷面前班门弄斧!我们就是交流交流生意场上的心得,诀窍而已。宁老爷,你说的对,这次的我手里的货就算全部脱手,卖出个高价,也不可能低得了买船的钱。但海面上的生意,早点装货上船,卖出的东西可能是寻常的几倍,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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