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没几日便寻了个由头解了她的禁足。
听闻消息的徐氏气得打翻了丫鬟递来的药碗。
她就知道,沈国公心里是有这个狐媚子的!
柳氏这胎是她的心腹大患,可偏偏她现在什么都不能做。她不仅不能做,而且还必须保柳氏母子安康,否则第一个被问罪的就是她。
若不是那晚沈珍说了几句话……
徐氏绞着手中的帕子,目露凶光。
她倒是小瞧这个「嫡女」了。
就在这时,门外候着的丫鬟匆匆步入屋内:「禀大娘子,大哥儿回来了。」
「果真?!」
徐氏面上一喜,急切地从榻上起身:「大哥儿如今在何处?」
「正在回府的路上。是大哥儿身边的小厮先回来传了话。国公爷吩咐了,大娘子既病着便不必出去迎大哥儿了,晚些时候他会让大哥儿来看您的。」
沈氏惬意地靠在枕上,将心放回肚子里。
柳氏仗着的无非是肚子里那个。
现在,她的儿子她的依仗也回来了。
她倒要看看,柳氏还能不能斗得过她。
——
沈珍还在想今儿是什么大日子,才让沈国公将全府的人都喊了出来,原来是他的宝贝独苗回来了。
也不知是不是国公府的风水有什么问题,沈国公光嫡女庶女便有八个,但儿子却只有徐氏所出的嫡子沈长平一个。
沈珍对这个大哥哥印象不深。自她有记忆以来,沈长平便一直闭门苦读,幼时的她偶尔也会去找他玩,但大多时候都是她在说他在听罢了,甚是无趣。后来她去了山上的寺庙清修,便再也没见过他。
只听说他后来去了安定书院,参加了今年科考,金榜题名高中榜眼,得了个正七品国子监监丞的差事,前途不可限量。
远远的,只瞧见一男子策马而来。
待走近些,沈国公便笑容满面地迎了上去:「大哥儿回来了。」
沈长平翻身下马:「儿子见过父亲。」
沈珍打量着这位大哥哥,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少陵野老的一句诗来:「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
用来形容面前这位温润如玉的翩翩君子最是妥帖不过。
沈长平扫视过在场众人,目光落在沈珍身上:「七妹妹回来了。」
「是。阿珍见过大哥哥。」
「嗯。若是有任何需要帮忙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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