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毕竟,他与那些存放着尸体的水箱共处一室那么久,却一直都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这说明他的失忆状况可能已经非常严重,甚至严重到前脚刚踏出房门,后脚就会忘记屋子里有些什么东西。
然而,尽管如此,警长仍然表示他无法确定是否能够批准莉迪亚为埃弗隆·怀兹进行手术。
毕竟,即使是像他这样对医术一无所知的人,也能够轻易地看出这场手术几乎是九死一生的情况。
尽管警长也明白这是目前唯一的解决方案,但作为一名警察,他实在无法同意莉迪亚这样做。
这岂不是等同于让埃弗隆·怀兹成为莉迪亚的实验品吗?
埃弗隆·怀兹固然是一名罪犯,但他同样享有基本的人权。
这种将他当作小白鼠的做法,警长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更不可能批准这样的手术。
但是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警长批准了,因为莉迪亚是这样说,
“可是就算我不给他动手术,他也活不了多久的,那么一大块生锈的钢板插进他的脑子里,他就算不死于败血症,也会死于身体排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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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们是想告诉我,这个家伙!!!”何塞·巴登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吼道,“他竟然把克利切打成了重伤!!!”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震惊和愤怒。
然而,更让他难以置信的是,面前的这些人居然还想要救这个家伙的命!何塞·巴登的思维在那一瞬间仿佛凝固了,他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人对这样一个残忍的施暴者心生怜悯。
直到瑟维耐心地从头到尾把事情解释了一遍,何塞·巴登才逐渐明白过来。
原来,这一切背后还有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缘由和考量。
“原来如此........”何塞·巴登喃喃自语道,他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但心中的怒火并未完全平息。
他不禁感叹,果然女人还是比男人更加感性啊。莉迪亚的做法虽然看似不合常理,但却深谙人性之道。她知道如何从精神层面去击溃一个人,而不是简单地以暴制暴。
如果换做是何塞·巴登,面对这样的情况,或许他只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一枪崩了那个施暴者,以解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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