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你就是我妹妹。”
相对尉迟鸣修的激动,富然显得要淡定许多。
她没有尉迟鸣修的激动也正常,这么多年来,她活得很艰难,受过不少的苦。
“这枚玉扣的确是一直在我身上的,家里再穷时,我娘也没有拿出来当掉,后来交到我哥哥手里,他也还留着,如若不然,咱们也不能凭这枚玉扣相认。”富然道:“鸣修哥哥,我的身份是不是你妹妹,还要等你爹和你娘确认之后才算数。”
所以——
她默默的收起那枚玉扣。
尉迟家已经有一个小姐了,这么多年,尉迟家一直把亏欠她的爱都给了那位养女,如今,一切皆已习惯成自然。
她拥有的其实就是尉迟家对她的愧疚和补偿。
这么多年不曾一起生活,彼此不识,未必就能生出多深厚的感情。
不过,富然觉得这样也不错。
有尉迟家人的愧疚之心,足可以保她和无忧过些舒坦的小日子。
沈夫人觉得富然所言甚是。
“的确该由你父母过来亲自确认,鸣修,你立刻修书一封,让人加急送往许州,便是你娘身子有碍不能长途跋涉,让你父亲走一趟,认下这个亲。”
“是,舅母。”尉迟鸣修非常高兴,也非常着急,他需要马上修书一封,事实上,他巴不得自己能飞,此时就飞回许州,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父母。
见了此情此景的魏家兄妹沉默了半晌。
魏琳没想到,富然当真是当年丢失的尉迟欢。
当真与沈家有亲。
是沈宴的表妹,那她也要唤富然一声表妹。
她还不曾叫过一声二嫂。
魏琳有些头疼,她问魏玄:“二哥,没想到她还有这层身份,你惊不惊喜?”
反正她是没喜,只剩下惊了。
之前她对富然可没有好脸色,现在又多了一层亲戚关系,往后她也给不出好脸色的。
硬给多尴尬。
魏玄倒是不在意,无论富然是什么身份,如今也改变不了她是卫国公夫人,是无忧的母亲。
“若她当真能寻得至亲之人也是喜事一桩,无忧多了外祖可行走,于她也有好处。”魏玄淡淡道。
魏琳扯了扯唇,没说什么。
尉迟鸣修写好书信,让人加急送走,他拉着富然说了许多小时候的事。
大半是他在说,富然在听。
那时她失踪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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