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今澜被池浅握在掌心, 全然承接着这人的顽劣。
“故意的?”时今澜依旧保持着池浅紧挨过自己的距离, 薄唇轻启, 再近一点好似就要碰到池浅的唇。
接着, 她便凑得离时今澜更近了些,手指勾起一抹漂亮的弧度,压在时今澜的唇上:“我还没想到, 你的胆子会这么小。”
池浅也是疑惑,半挑逗半认真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为什么?”池浅好奇。
因为在自己手里握有的财富太大, 怕丢,怕失, 怕心中有愧。
她连系统都不信,都敢直接上手拆了,还会信这种鬼神之事吗?
为什么呢?
池浅心中疑惑,耳边却传来一声笃定的话。
交迭的掌心没有任何阻隔,交扣的感受着彼此的温度。
归鸟倦还,挥动着翅膀略过惨白的天色。
好似芭蕉淋雨,池浅的心上被忽的砸下一阵淅沥的雨声。
高而厚的蒲团托着她的膝盖,却好似起不到任何作用,裹着膝盖骨的那层皮肉透着通红的颜色,再重一点,就要磨破出血了。
红色的月牙好似两抹刻在时今澜视线里的血,鲜红的告诉她,神佛不应她的祈祷。
两次。
只是池浅在这里看着,就看到时今澜投出又收回了不下五次。
昏暗的光从她的背后慢慢投映进来,想好像要把她整个人吞噬掉。
从这时起,池浅才终于明白时今澜为什么会信这种事情了。
沉甸甸的云汲饱了水,有一场雨要下。
最后还是化作了一枚吻。
灯光昏暗里,传来一小声呜咽。
这看似凶猛的侵略并没有那样凌乱,池浅熟稔的扫过时今澜的牙齿,凛冽而温柔。
只剩下属于池浅的味道。
膝盖发软,好像要撑不起整具身体。
勾魂似的。
“哎呀,还是感觉凉浸浸的,感觉今天晚上要睡不着了。”
“好啊好啊!”
理智扯不住时今澜,外界传来的声音却一下把她拉回了现实。
两人的动作不约而同的都顿了一下。
“回去拿东西?”时今澜恋恋不舍,手掌贴在池浅的后背。棉麻的料子重在透气,毫不费力的抵下一阵潮热。
“哎,你说这个臭阿浅去哪里了?不是说上厕所吗?怎么没看到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