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吻是停了,可被晕染开的热度还暂存在呼吸中。
“阿浅,不要搞错。”时今澜缓声在池浅耳边说着,手指穿过金属环抵在池浅的喉咙,扣着她脖颈正疯狂跳动的脉搏。
明明她们身形相仿,时今澜的眼神却带上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就这样看着池浅,看着她在自己眼里露出一抹狡黠的笑。
瞬间她就感觉脚下一悬空,那一直贴在她腰上的手让她放松了警惕,就这样被池浅一下打横抱了起来。
不驯服才是池浅的底色。
夜风吹进敞着窗户的房间,温凉的荡起裙摆。
池浅视线凝在时今澜的身上,炽热下又觉得心疼。
池浅都不敢想她再晚回来几天,这个人要瘦到什么程度。
“还好。”时今澜回道。
温吞的清香气息中铺满了花气,好似静默于花丛中,任人采撷。
风吹不散房间里逐渐迭起的热意,秋日好似被拉回了盛夏。
尽管这不是她们第一次这样亲密无间的接吻了,时今澜还是经受不住池浅的琢磨。
可池浅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那原本贴过时今澜腰肢的手重新寻着她的腰肢探了过来,轻薄的布料蛰伏下一条青蛇。
时今澜刚刚预料了,或者说她忘记了,池浅的作案工具不止有一种。
呼吸更热了。
感觉到时今澜的紧绷,池浅轻轻凑在时今澜的唇上,吻了她两下。
这话听起来像闲聊,可时机实在算不上太多。
她的手没有被池浅扣住,手指便是路径的地图。
“我带你见了我法国的朋友,我们去爱尔兰最好的西餐厅吃饭,在比利时当地的民俗聚会里月下翩翩起舞,最后去荷兰看了风车和郁金香。”
这人的声音贴着池浅的耳廓,而手指徘徊在池浅的脊柱,说话间就将池浅也带去了虚幻的想象。
那贴靠着在她们之间布料终于变得碍事起来,池浅想要跟时今澜亲密无间的靠在一起,手指一勾,就把她的裙子瞥到了一旁。
时今澜感觉身上凉了一下,但接着更热的温度就凑了过来。
“那我跳的舞好看吗?”池浅吻着时今澜的脖颈,继续问。
幻想比现实更让人容易产生向往,时今澜想着,又道:“你踩了我好几下,但后面你就跳的越来越好了。”
“我该谢谢老师。”
可她能蘸取哪里的花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