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德兴抬头,笑笑,“臣....臣是最近身子太累了,睡之前喝两口解解乏。臣不喝酒,睡不得,这是多少年的老毛病了!”
这话听在老朱的耳中,愈发觉得刺耳。
他说他最近身子累,言外之意就是刚从楚王那征了蛮子回来,不得歇息又要进宫担任禁卫大臣,值守宫禁。
这不是赤裸裸的邀功吗?
这不是明摆着摆资格吗?
但老朱面上却不显,继续道,“都这把岁数了,酒要少喝。多少人最后死就死在这个酒上!”
“您放心,臣心里有数!”
闻言,老朱的眼眉动动,心里的火气更加升腾。
你周德兴若是还有半点忠敬之心,此时就该叩首请罪。
可你不但不把值守宫禁时喝酒不当回事,还跟皇帝说你心里有数?你有什么数?以后在当值的时候继续喝?还是说咱这当皇帝的不该说你?
“这么晚了,皇上叫臣来....?”
“你回一趟淮西老家!”
老朱仰着头,淡淡的说道,“去把韩国公接来!他身子不好,让他来京师养病!”
闻言,周德兴却是诧异的抬头,“接来?”
说着,他有些忧心的说道,“韩国公的身子一直都不大好,从淮西老家到京城,说远不远说近不近的,若是再折腾.....”
“真是不能对他们太好,蹬鼻子上脸了!”
老朱心中怒火滔天,冷眼看着周德兴,“哦?那你的意思,不该接来?”
周德兴还在再言,不经意的抬头,却是身子猛的一抖。
赶紧俯首道,“臣不敢,臣明日就动身。”
“即刻!”老朱重重的开口。
“是,臣即刻就去!”
说着,周德兴的身子面对着老朱,缓缓退了出去。
出了殿门之后,正要迈步前行,忽听身后传来朴不成的声音,“侯爷,您是不是忘了什么?”
“啊?”周德兴一怔,想了想,“没有吧?”
“您就这么出城?”朴不成又问道。
“那怎么出?”周德兴疑惑道,“点了亲兵,带着一队羽林卫就出了呗!”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朴不成心中暗道一句,袖中一物,出现在他的手掌心之中。
“侯爷,您不带着这个吗?”
一见此物,周德兴愕然拍额,“看我这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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