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员警说:「不要拿这种事来开玩笑啦,以为我们做员警的都很闲,就算这影片中的男女偷情被拍到,你不是人家的妻子或丈夫,也没办法告啦。」
员警退还光碟片,拒绝受理。
「还有,你要记得,不要带她上旅馆,那支影片不知是哪时候拍的,也无法证实是不是被偷拍,说不定是她自导自演,你要当心被她仙人跳,揩油一笔钱。」
啧!伤脑筋,员警压根不信影片与竹林命案有关,一致认为片中的女子就是林月嘉。这下子,没辙了。
申士杰只手托腮地侧躺在床,暂无睡意,听着肖朗问:「阿杰,难道你没听过以前的人都称呼员警是『贼头』?」
「因为员警管小偷。还有另一种说法是暗讽员警借由职务之便和黑道挂钩,假公济私,也称作贼头。不过,阿公说以前的员警搜民宅时,像土匪一样狠,所以也被人叫作贼头。」
「不知道。我的历史课都不及格,你别考我。」肖朗拿了存摺、印章、提款卡等重要物品,统统塞进行李袋中,不禁碎念:「好像要和你私奔似的,我干嘛听你的话在半夜打包这些啊。」
他回眸瞪着阿杰,双手扠腰,哼道:「回臺北,你要帮我搬电脑。」
「明早陪我去托运机车。」
肖朗关了灯,上床躺在他身侧,诉说:「离开家乡之后,我会想念阿公和阿婆。」
「我必须兼差,恐怕也没多少时间能回来。」
「你是粘皮糖吗?」
「靠——真不要脸……」
肖朗映入他的脸部特写,浑身渐渐僵硬,「你……少借题发挥,手安分一点……不然我会翻脸……」
他的头摇得飞快,脸都绿了……还玩?
三合院外。
良久,它抱起小黑猫,蹭了蹭它的脸,轻抚着它脖子的伤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