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肖朗是讨厌他的,正应验了自己曾说过的话:有钱也买不到我想要的。
肖朗打从上车就盯着窗外看,时而咬唇,越是不想将旅馆发生的事当作一回事,偏偏记得越清楚——脑海不断反復播放,仿佛被阿杰一次次地玩在手上。
「我哪敢。」一次经验就够了,他根本无法预料阿杰的行为。
「……不是。」他神情黯然,犹如洩气的皮球。
近黄昏,车子下了交流道。肖朗偷觑他的表情依旧冷酷,赫然发觉自从上次戴了阿杰的眼镜之后,他就没再戴上了。「你的眼镜呢?」
肖朗闷不吭声,有点不甘心被他的外表给骗了。
「你也听清楚,我不知道。」肖朗苦恼,该不该接受是个难题。
加油站的工作人员低头询问:「先生,请问要加92还是95的汽油?」
数分钟后,离开加油站,申士杰道:「再过二十分钟左右就到家,可以赶上晚餐的时间。」
「依然新鲜就好。这阵子,不愁餐桌没有鱼可吃。」
申士杰暗自叹气,肖朗又变得安静。
申士杰盖上后车厢,望着他消失的身影,心情顿时跌落谷底——
恢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乡村生活,有别于都市的尘嚣喧哗,申士杰过得充实且满足。唯一的缺憾是肖朗仍不愿面对现实,儘管两人就像一对恋人,同进同出,同吃同睡。
身后的床上,肖朗已经睡着,偶时发出鼾声,不经意的干扰。
良久,申士杰合理推断:当时雾气朦胧,透在玻璃的人影不过是巧合形成。
书桌上,有一罐朱砂墨,是为画符咒所用。每夜埋首练习,直到凌晨子夜才甘休。
申士杰抹去他额头的汗,忽闻蚊帐外有物体掉落。
他不禁分析起,人的潜意识在睡眠时仍有活动,于是产生梦境,严重时会导致睡眠障碍。以前的精神科尚未普及,宗教起到了治疗作用,收惊、求平安符均能安抚人心,于是坊间的灵疗种类繁多,至今依然盛行。
,宗教当真神通,只须经由神明指示就能破案了结,岂不省下人力资源。
他倾身侧躺,认为肖朗的梦境不断,应该去看精神科做检查,必要时,吃药治疗,一觉安稳到天亮。
「你的反应未免太激烈了吧。」
申士杰提醒:「别在马路上大呼小叫地跟我吵。」
申士杰凑近他耳边说:「要我用另一种方式帮你消火吗?」
「就是在旅馆……」
十分钟,火速到达阿树伯的柚子园。肖朗很想在中途就踹他下车——至少想了十遍以上。
申士杰将安全帽挂在机车把手,抬眸盯着他此刻像只刺猬似的,「很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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