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呢,有没有交女孩子?」
「喔。你在臺北也跟阿朗一样,边念书边工作?」
「你跟阿朗一样当家教啊?」
「不然是做什么的?」
「哦,顾便所是不?」肖奶奶依稀记得前阵子新闻播报过,葬仪社有应征胆子大的人专门陪没胆子的人去上厕所。
肖奶奶不明所以,又说:「顾便所不是见不得人的工作,不用感到不好意思说。我们做人不能偷抢拐骗,赚钱要正当。」
「啊,他若住你家,出入不会造成不便吗?」
「这样哦……」肖奶奶说:「如果阿朗愿意,我没有意见。等你们俩回到臺北,阿朗就拜託你照顾了。」
「这些菜挑好了,我拿去洗。」肖奶奶捧起铁盆,缓步走向厨房。
闲着无聊,他沿着房外的木梯爬上低矮的仓库内,取来线装古籍回到房内阅读。
「嗯。」申士杰的心思都被古籍占据。
「有关符咒的书。」申士杰问:「你要不要先去洗澡?」
申士杰没再理他,目光又回到书页图案,他从不知道符咒的种类繁多,其功效作用都不同,非常有意思。
申士杰头也没抬地说:「不会。」
等了好一会儿,没听见任何回答。肖朗一翻身,不再吵他。
一如往常,肖朗与申士杰日出而作,午后三点就收工。
「嗯,是有意思。」他认为宗教信仰和心理学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申士杰笑了笑,「你猜对了。」
「对你来说游刃有余。」不似他对宗教所知有限,不明了一些专有名词的涵义及由来,得找足资料研究。
「哦。你会陪阿公喝点小酒?」
乍然,一辆车迎面呼啸而来,肖朗紧急闪到一旁,差点撞上桥墩。忍不住破口骂:「要死了!这座桥的面积窄,哪个白痴开那么快,不怕撞到人吗!」
「你刚才有没有被吓到?」肖朗又回头。
「嗟,我哪有不专心。这附近的道路,我熟得不能再熟,身后又载着你,我已经骑很慢了。如果是你遇到刚才那种事,难道都没有脾气?」他左顾右盼,停在十字路口确定双向没有来车,迅速穿越到对面,进入一条巷道内,已达村庄的范围。
「哎,我是有把握才闯红绿灯,你别啰嗦。」
申士杰早有觉悟,被肖朗载,无疑是舍命陪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