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红颜薄命

那里，等着他们靠近。

当那些喽啰们冲到她面前的时候，她的剑，已经出鞘了。

剑光一闪，血花四溅。

那些喽啰们，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柳如烟收起剑，继续往山寨深处走去。

她一路走，一路杀。那些喽啰们，在她眼里，就像是蝼蚁一般。

当她走到山寨的大厅时，啸凌风已经坐在那里等她了。

他穿着一身黑衣，身材高大，面容冷峻。但他的眼里，却闪烁着一种狂热的光芒。

“你就是柳如烟？”啸凌风问道。

“是。”柳如烟淡淡地回答。

“很好，我等你很久了。”啸凌风站起身来，拔出了腰间的刀。

他的刀，是一把大刀，寒光闪闪，杀气腾腾。

“出手吧。”啸凌风说道。

柳如烟没有犹豫，她的剑，已经出鞘了。

剑光如织，刀影如龙。两人一交手，就陷入了激战。

他们的速度都很快，快到只能看到一道道残影。剑与刀相碰，发出清脆的金属声。

大厅里的桌椅，都被他们打得稀巴烂。但两人却像是不知道疲倦一般，继续打着。

打了很久，很久。直到两人都累得气喘吁吁，才停了下来。

“你很强。”啸凌风看着柳如烟，说道。

“你也不弱。”柳如烟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说道。

“但今天，你必须死。”啸凌风再次举起了刀。

柳如烟也再次举起了剑。她知道，这一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剑与刀再次相交，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两人的身影，都淹没在了刀光剑影之中。

……

当第一缕阳光洒进大厅时，战斗已经结束了。

柳如烟站在那里，手里握着剑，剑尖上滴着血。而啸凌风，则倒在了地上，胸口有一个血洞，正在汩汩地冒着血。

“你……为什么……要杀我……”啸凌风艰难地开口，问道。

“因为你该杀。”柳如烟淡淡地回答。

啸凌风闭上了眼睛，再也没有了声息。

柳如烟收起剑，转身离开了大厅。她知道，这一战，她已经赢了。但她却没有丝毫的喜悦。

因为她知道，江湖，永远都是一个充满杀戮和血腥的地方。而她，也永远都摆脱不了这个宿命。

她只能继续走下去，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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