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
许久之后,一锅浓郁的药汤终于熬成,色泽金黄,透亮如琥珀。句付在老药师的指导下,小心翼翼地饮下这碗蕴含着天地精华的药汁,只觉一股暖流自丹田升起,迅速遍布全身,似乎要将体内暗伤全部祛除。
“忍着些,时间有些长。”只见老药师取出一根根银针,手法娴熟地为句付进行针灸导气。银针如织,在老药师灵巧的手指间跳跃,每一次入穴都精准无误,引导着句付体内的气血,使其顺畅流动。
良久,当最后一根银针被缓缓拔出,句付只觉浑身通泰,原本的不适之感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与舒畅。
句付缓缓运气,在那庭院之内演练起来。“好啊,好啊,某的气力武艺还在。”
老药师收起银针,抹去额头细密的汗珠,神色中带着深深的疲惫:“你…你,自己算好时间,百日之内,保你无忧。”句付望着这位医术高超却默默无闻的老药师,心中充满了感激:“多谢前辈,百日足已,必不负所望。”
……
安都城
当刘向与陆象先率领大军出征之后,自东境传来的战报终于到了。
边境重镇晋城终究未能抵挡住敌军的铁蹄,沦陷于旦夕之间。都督张兴,以身殉国,所部兵马大多战死,为国捐躯,中郎将陈祖引着数千败军,败退至虎头城。
淮左之地亦传来噩耗,同样未能幸免于难。中郎将程节等一众忠勇之士,鲜血染红了淮河之畔。都督邓济无奈地引领残军败退至宣城,聚拢败军设立防线。
这两道沉重的军报,砸在了安都城安民宫的殿堂之上,汉帝刘弥闻讯,脸色骤变,震惊之余,更多的是对国运的担忧。他紧急召集崔题等一众重臣,目光中透露出急切与期待,询问着关于刘向、陆象先能否抵御赵之毅、慕玄所率领的近三十万赵军大军?
兵部尚书崔题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后,缓缓摇头,语气沉重:“陛下,以目前之势,恐难以抵挡。臣建议,应立即召回大将军与车骑将军的部队回援,同时,调动北境军及南阳、樊城、洛州、长治等地的守备军,集结于武关,坚壁清野,抵挡赵军锋芒。”
“真要如此?那宣城、平遥、亳州、雁门、淮左、晋城六州百姓岂不陷于赵军铁骑屠刀之下?”汉帝刘弥闻言颇为不悦,“来人,令太子监国,尚书令辅政,朕要御驾亲征!”
“陛下,万万不可!”“陛下乃是万金之躯,岂能冒那沙场兵锋之险!”“三思啊!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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