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玄明目光如刀,扫过周康儿手中的玉印,瞳孔骤然一缩。那是老郡王的贴身信物,当年他多次求而不得,如今竟出现在这个“弃子”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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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周玄明冷笑一声,声音低沉而危险,“老郡王倒是疼你,连‘玄明印’都给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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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康儿握紧玉印,指节发白。他直视父亲,声音平静却隐含颤抖:“父亲,儿子今日只是来取些旧物,无意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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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物?”周玄明目光落在周康儿袖口隐约露出的灵兽袋上,眼中厌恶更甚,“你母亲当年偷人私逃,如今你也要步她后尘,偷我府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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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康儿猛地抬头,眼中血丝密布:“父亲!母亲从未做过对不起您的事!您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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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周玄明暴怒,袖袍一挥,一道灵力直接将周康儿震退数步,“当年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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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烨见状,趁机煽风点火:“父亲,大哥私自回府已是违逆,如今还对您不敬,实在是大逆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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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玄明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已是一片冰冷:“周康儿,你听着。自今日起,你不再是我七郡王府之人。你的名字,我会从族谱中抹去;你——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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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康儿听着父亲冰冷的话语,眼中的最后一丝光亮也熄灭了。他缓缓垂下握着玉印的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却终究没有催动其中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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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他低低地笑了,声音沙哑,“既然父亲如此决绝,那儿子……便不再碍您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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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雨水顺着他的发丝滴落,背影孤绝而萧索。赵嬷嬷踉跄着追上来,却被侍卫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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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老嬷嬷哭喊着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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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康儿没有回头,只是攥紧了袖中的灵兽袋,一步一步,踏出七郡王府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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