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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她感到有人在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南宫皖猛地睁开眼,看到傅少平正虚弱地对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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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她的声音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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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少平点点头,虽然还很虚弱,但眼中的神采已经回来了:“谢谢你又救了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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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皖扑进他怀里,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放声大哭。傅少平轻拍她的背,任由她的泪水打湿自己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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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回家吧,“等她平静下来,傅少平轻声说,“剩下的材料,等养好伤再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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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皖却摇头:“不,我们已经得到了两样,不能半途而废。“她擦干眼泪,“不过答应我,下次遇到危险,让我来保护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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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少平看着她倔强的样子,无奈地笑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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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山洞口的藤蔓缝隙洒进来,南宫皖被一阵细微的动静惊醒。她猛地抬头,发现傅少平正试图撑起身子,额上沁出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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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她一把按住他的左肩,指尖紫焰流转,轻轻拂过他右肩的伤口。昨夜敷上的火灵芝粉末已让腐肉脱落,但新生的皮肉仍泛着淡紫色。“玄阴教的毒没那么容易清干净。”她声音沙哑,从腰间皮囊中倒出最后几滴回天露,“再忍三日,否则经脉会留下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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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少平看着她眼下的青黑,忽然抓住她手腕:“你的本命精血耗了多少?”南宫皖腕间一道血线已蔓延至肘部——那是精血枯竭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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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用。”她抽回手,掀开他染血的衣襟。两人沉默地交换药瓶,一个用紫焰灼烧伤口残余毒素,一个以玄冰玉髓的寒气镇痛。洞外传来古战场特有的风啸声,像亡魂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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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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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后,竹庐药香缭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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