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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索出了口气,看李无相:“也不能算是尸体了,差不多都只剩下骨架,连着点关节上的血肉。脏器之内类的,六个人的是全嚼碎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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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此处时候停顿下来,李无相稍稍反应一下,立即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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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其中的几个吃了另外的几个,就总会有几个人的脏器是完整的。但全嚼碎了……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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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他的眼神,肖索点点头:“是,他们六个,彼此啃光了,还没死,等到把彼此啃得是一点儿都动不了了,骨头架子都要散了才啃不动了,才死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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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见到那次应该是第一回。因为之后三十六宗的人跟我们交手的时候,还说我们吃了他们的人,言辞很激愤,该不是作假的。在那之前他们追我们追得很紧,在那之后就逼得不紧了。我们想应该这种事他们那边也开始有了——打那之后咱们这边也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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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刚才一样。”梅秋露说,“肖索,对他说说你们当时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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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索叹了口气:“会饿,忽然惊醒的那种。能明确地知道不对劲儿,像是入邪了。然后能听到耳畔有东西在说话,但听不清说的是什么。我们都觉得应该是灵山里什么大邪神出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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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秋露看李无相:“加上这回,这十几天里有过五回。出事的时候我去灵山那边看过,但没看到有什么东西。我之前觉得那邪神或许是不在血海这一层,而在更上层甚至天外天。刚才你对我说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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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转向众剑侠:“这就是我要同你们说的。这种事不能多谈,你们都听仔细。今晚说过这一回之后,再也不许彼此谈论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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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大劫山上李无相请下来的是一个叫都天司命的邪神,当日在山上的所有人都入迷了,邪神降世。所以咱们之前记得那些东西,地火灭世、身死,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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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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