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试炼

真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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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叫李无相心里一跳：“……那有没有可能这才是姜介想要的？司命真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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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叫姜介把自己这化身打落成了真仙，这事也可能是他为我设下的计。但灵神之间的斗争就是这样——翻转时运、操纵因果，就不可能事事都在把握之中，不到最后一刻，很难说谁输谁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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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有一点，你倒可以稍稍安心。司命真君是个真仙，都天司命是个金仙。两者都是同一本源，就不会同时存在。所以，这位司命真君此时是不敢离开这万化方的——一旦出去了，如果不自行消解，那第一个要对付他的就是都天司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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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无相沉默片刻：“所以……现在算是明盘了。他知道我们在这里，我们也知道他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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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要是都天司命现在来这里找他，他反而会帮我们一起对付都天司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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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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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后不能上了赵傀的身、直接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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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赵喜。赵喜是个肉体凡胎，而这你皮囊贵不可言，我借着你的阴神往来穿梭，他该已经知道你不同寻常了，所以他想要的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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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最后还是我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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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金缠子活了。至于金缠子里面的会是李无相还是司命真君，这就不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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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你在这里灭掉他……”李无相说到这里，就不再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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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白李业的意思了。如果在业都那边是李业赢了，他就会有余力再来这里对付这位司命真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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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果那边是都天司命赢了，那么这位司命真君就会成为都天司命的头号对手，自己反而暂时无足轻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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