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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李无相意识到李业现在说的或许不是他自己,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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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这位都天司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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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我们所在这地方自成一界,而在这一界中,除了你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之外,就只有一个赵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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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你送来了这里,姜介必然是想要来灭杀你的。但依着第二条,赵傀这修行人不愿意,他就入不了体、夺不了舍,于是他只能叫赵傀帮他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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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赵傀这个人,我之前说他的心性算是世间第一流——他敢用这些人来炼太一贵气,就会是心比天高、胆比天大的。所以都天司命,他从未听说过,不会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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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姜介就会对赵傀说,他这都天司命就是司命真君,是然山祖师司命真君成道。赵傀窥知了自己的祖师,就会为他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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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怎么确定姜介就会这么说?他——”一道电光从李无相的脑海中霹过,他愣了愣,“司命……都天司命……司命真君……这两个司命……你之前说你在业都是故意叫他夺去你的一些权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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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对了。都天司命大帝,就是在此地、因此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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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大劫山上之所以能胜我,就是因为大劫山自成一界,在那里除你之外没人记得东皇太一了,于是我不是他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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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们所在这石室,名叫‘万化方’,是星槎的一部分,也是一件了不得的法宝。这里同样自成一界,而此界中,赵傀是知道我这东皇太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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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姜介对赵傀自称他是然山祖师司命真君,又叫赵傀信了,那在此界、在这个小小的世上,也就没有都天司命,而只剩下司命真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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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李业轻声说,“在这里、在这石室之内,姜介自己把自己这金仙都天司命大帝的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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