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地火灭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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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地火灭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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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其实没什么特别的。前世的时候，李无相听过更多比这更励志、更有新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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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它们是被李业在此时说出来的，他就在心里低低地叹了一口气，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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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开始观察自己——迷茫着、警惕着、挣扎着、伪装着，一直到听到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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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欸，快醒醒！你是不是外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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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说的那个赵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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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李无相应了一声，立即愣住，“你第一回知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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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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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已经许多回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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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之前许多回。但现在你来了——你是空，也就在这世上挤出了许多原本不存在的事，我也就能用这些事再搏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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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来之前是怎么样的？如果我不去幽九渊，如果在这里咱们没来——啊，所以这也是第一回？现在，就是我当初这时候？现在不是咱们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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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业该是听懂了他的意思：“没错。你要这么想也可以，现在就是你当初的事。至于你没来会怎么样，现在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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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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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你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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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不明白，现在要是第一回，那我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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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之前，没有之后，也没有现在。”李业淡淡地说，“我说过，你把过去、现在、未来，想成卧室、厅堂、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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