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解惑

，你也应该清楚吧？世界还真算是没有极限。是有限无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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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业似乎笑了一下：“那么这些你觉得注定要发生的事也是一样。就像你待在金水，所能接触到的就只有金水周边的土地一样，我与姜介，也不是能随意纵览过去未来的。权柄越小，所能掌控的越少，而这世上的事，也是无穷尽的。这就是为什么天命注定，但运数可改——一个人注定八十岁时死，但可以是真死，也可以是成仙，懂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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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算是懂了吧。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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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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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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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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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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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成就人道气运、成就金仙。但是个死金仙还是个活金仙，可就不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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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无相的心重重地跳了一下。他觉得自己的头脑一片空白，一时间不知道该想什么了，最终只能说：“那我们……今天，一定赢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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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介要我做成个帝王再叫我宾天，就是因为这是一种祭仪。在这宝座上、灭杀身为帝皇君王的我，世上的东皇太一才会消灭，都天司命才会完全接掌我的权柄，到那时候，世上就只知有司命，而不知有太一了。否则他就要像我从前一样，一点点地把这名给争来。但不等他争到，只怕就要死在玄教手中了。所以，他要接掌我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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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问这又是为什么。就像你该也不会问为什么果子熟了要掉在地上而不是飞上天。这就是此世的铁律，与你来处的那些铁律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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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今天要是输了，你未必也不能做成个金仙——做个死金仙，被姜介用来迷惑玄教，也是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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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无相在心里叹了口气：“所以你是在交代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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