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天命

的一样平和。这叫李无相产生了一种极度荒谬的感觉——此事就好像与自己无关，可最着急的却就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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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说过你会死。都天司命只是叫我来到你这皮囊里。你是异人，能容得下我。我来了你这皮囊，就是个人，就在他的权柄之内。这就是将我由神打落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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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既然成了人，再在你的皮囊里死了，就魂归幽冥，成为人道气运的一部分。而我所知道的，也就变成了他所知道的。他将我逼至绝境，只是为了让我效仿尧舜，以得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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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无相听他说话，起初这些话是回响在自己的心里，然而渐渐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发现这些话从自己的口中吐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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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之前你我在灵山里争斗，玄教修士像是在帮你……都天司命，你已与陆柄他们媾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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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柄……这个名字极陌生，可是又极熟悉。在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李无相就发现自己知道了——这是五岳真形大帝成道之前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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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是。他们想要我们两败俱伤，而我只不过是先他们一步。”姜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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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李无相听到自己说，“你是真为了人道气运，天下百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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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陛下。”姜介微微垂首，温和地说，“陛下不死，纷争不止。无论人道气运还是世间种种，都是天地之间的一部分。陛下难道不清楚吗？玄教要镇压的不是人道，而是东皇太一。我以身合道之后，两难可解，或许世人也就不用再受苦楚压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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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真是这样想，那就是在铸成大错。你知道了我所知道的，都天司命也就成了第二个东皇太一。如果你不知道，或许真能如你所说，叫世人不再受苦，可也只是苟延残喘而已。姜介，你上前来，我给你看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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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像是在打哑谜。可李无相想到了从前在九公子那里听说的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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