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镜辞慢慢将穿着的大氅裹了裹:“看来真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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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摇摇头:“没动静。牵机派的那个陆盘不识好歹,调戏你的弟子赵玉,这事他们也是理亏。虽然死了两个同门弟子,可也跟巨阙派一样,还在商议怎么办。师兄,我刚才其实……我刚才的想法,跟他们的想法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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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你杀了这两个人,人人都只会觉得你性情乖戾,并不像看起来那么好脾气。且你在大劫山上做这种事,该是有恃无恐……我们都觉得,要么你就是故意来大劫山生事、挑起事端。要么就是你们剑宗还有人藏在暗处,借这两件事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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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哪一种,说实话,譬如我们素华派,倒是乐见的——我不是说我,是说宗门师长——师兄你一下子与巨阙和牵机派结怨了,不少人是想要看到他们上门兴师问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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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要说那两派那边,他们或许是也知道我们在这么想,或许也像我们一样猜师兄你做这两件事意图,所以还在商议……所以就是这么怪的状况,看着是什么事也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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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无相觉得身上泛起一丝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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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东西,在意识中飘忽而过,不会被人觉察。可一旦出了什么事,譬如现下这种,则会一下子把隐藏在意识海洋之下的东西给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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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这一瞬间想起了之前在幽九渊、在下界、遇到崔道成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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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时候的表现,还有说的几句话,似乎有点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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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把他的魂魄从牟铁山那里救了出来,崔道成说了一句话——“只是没料到折在这里、你手上。”【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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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李无相想的是,崔道成觉得自己害死了姜介,他不得不来到幽九渊下界放出剑宗历代亡魂来对抗玄教,却因此开了门、关不了,不得不牺牲一身修为,最终落得个功散身亡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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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幽九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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