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潜入准备

山朝他扬了下脸：“李掌观，咱们今天就先歇下吧，明天天不亮就继续走。真形教的人娇气，天不亮不会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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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都说了一声好，青霄派使细剑的刘含章笑着对两位女修说：“师姐，你们俩还是守第一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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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人李无相倒看得不是很明白。之前挖坑下葬天心弟子的时候，是他在打圆场，说话怯生生的，仿佛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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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讲话的时候他也不插嘴，听得很仔细，仿佛是群人中无足轻重的边缘人物、像个初入职场的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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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现在知道这六个人全是金丹修为，除了牟铁山是个金丹的巅峰，余下五个的本事应该不相上下。刘含章能跟这群人一起来这儿，也不会是等闲之辈。那他这性情，就说不好是真的还是装的了——闹不好六个人里最有心机的其实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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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位女修就一起点了点头，又一起对李无相微微颔首笑了笑，起身走到石缝之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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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位修士都是素华派的，而且比她们的性情更有意思的是，她们是双胞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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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孔镜辞的应该是姐姐，叫孔镜语的应该是妹妹，相貌衣着一模一样。妹妹是个哑巴——不是比喻，是真哑巴，而姐姐也不怎么爱说话，只喜欢微微抿着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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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姐妹的表现倒是极符合寻常人对于女性的刻板印象：纤纤细细、容貌秀丽、温和无侵略性、不喜欢争辩，就连她们腰间所佩的那只葫芦，里面装的也都是些疗伤或施毒的药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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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好像就是两个“奶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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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无相就随着余下的人一起席地躺下了，有点儿好奇在他们心里自己是个什么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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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时快要过去的时候，最后一轮值夜的刘含章和陆怀远将几人叫醒，而孔家姐妹则早就醒了，走到石缝外头洗漱，李无相只能听到一阵水声、闻到隐约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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