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但也只能去灵山了。李无相呢,道行不够,用他的功法却把自己修成了半人半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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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不知道在哪里害了一个剑侠,夺取了剑侠的手段,也假装是个剑侠了——咱们跟他相处的这些日子,你没发现吗,许多修行上的事情他都不知道的。前几天,我为什么叫你去跟他说说话、问问剑侠的事?就是为了探探他的底。结果你跟他说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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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胜非愣了半晌:“我……他……是只跟我说他在路上遇到的一些事,倒的确没跟我说剑宗的事,都一笑带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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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佩心看着她:“明白了没有?在然山上的时候,许道生就说他不是人,我当他是在污蔑。可记不记得他前几天去了武庙,说为了看一看?什么人会在晚上去武庙看?他是为了偷香火,所以一夜间才从筑基修到了炼气……那天晚上的三道雷,你再想一想,像不像雷劫?活人修到炼气会有雷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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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胜非沉默起来,隔了一会儿:“师父,那个郭剑明……是你摄进镜子里的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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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他,李无相不会进入镜中。”程佩心叹了口气,“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摄的是魂,肉身还在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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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魂这么久……他肉身也会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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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佩心认真地看着他:“他只是散修。散修是什么样子,你不清楚吗?这也是他的报应。非儿,你真的看不惯三十六宗的做派,就想一想,赵傀已经把金缠子许给了我,等炼化了李无相,我就是然山宗主,你就是下一任——你做了宗主,德阳附近什么事你做不得?你喜欢那个李无相为城里的百姓出气?到时候,你也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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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胜非的眼睛亮了亮:“那时候你不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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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佩心长舒一口气,摸摸她的头发,终于笑起来:“我不拦你。现在还闹不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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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师父你做然山宗主,宗里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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