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灵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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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在金水时，赵傀就曾说他在“灵山占了古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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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李无相一时间没说话，就叹了口气：“前几天咱们在然山很是杀了些人，这里就乱起来了。倒不是我不想再多做上一会儿，只是此时这里来的都是些稍有道行的野神，再叫上身，就精气不继了。”李无相这时才点点头：“只是我在剑宗没见过刚才的情景，看得入神了，没有怪你的意思，实在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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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佩心此时看着是真的疲倦，双眼通红、脸色苍白、直打哈欠，用帕子掩着嘴，又打了两个哈欠：“那我先回房里调息。非儿，你今夜就守在这里，天亮时叫我。道友，我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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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无相朝她微笑着点点头，又等目送她远去，才慢慢吐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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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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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傀提到灵山时，他以为那是某个隐秘的地方。可刚才程佩心说的话是“今天这里的灵山”，这种表述似乎意味着，灵山这个词儿所指的不是具体的某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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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胜非就在一边收拾地上的那些符灰、贡品，却不好问她。他不想叫人觉得自己对这些事情并不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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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即便不问，他觉得自己也能猜出个大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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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程佩心还说了另外一句话——“再叫上身，就精气不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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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联想到她刚才直打哈欠的疲倦模样，李无相立即想起从前世界里的“出马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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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马仙”所请来的“仙家”多是山野精怪之类，或许还有鬼魂。那些东西就是稍有道行，在某处有自己的洞府，道行深些的，还要养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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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界也有兵马一说，被他在路上斩杀的那人的木剑里就有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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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想到赵傀之前说在灵山占了古洞，李无相意识到，“灵山”这个词儿所指的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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