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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一到马上就打开了别墅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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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开到车库后,方言就被引领着到了别墅的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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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的白炽灯嗡嗡作响,冷光映得水泥墙面泛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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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弥漫着碘伏与血腥味,墙角的医用推车散落着带血的纱布,金属托盘里的镊子还沾着褐色药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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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言刚到地下室,就听见病床上的病人发出含混的呻吟,他的左手五指如鸡爪般蜷曲,右腿不受控地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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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看起来像是医生的人,见方言进来,抬了抬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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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半身从肩颈到脚趾都没知觉,腱反射亢进,瞳孔对光反应减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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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都止住了,我们这会儿正在给他输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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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言凑近查看伤者头部包扎情况,纱布边缘渗出的血水已呈暗褐色,用手指轻触伤者颈侧动脉,跳动微弱却紊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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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言看着解开的伤者衬衫,这胸口位置有青紫色的挫伤,应该是跳楼时撞击树枝留下的痕迹,另外右肩锁骨处还有一道刀伤,皮肉外翻如咧开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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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什么名字?”方言对着医生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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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凯。”对方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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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凯同志,能听见我说话吗?”方言轻拍伤者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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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眼球艰难转动,瞳孔里映出晃动的白炽灯,却发不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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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财递来手电筒,方言翻开伤者眼皮,只见眼底静脉怒张,结膜有片状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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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方言开始用手摸他的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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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势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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