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你们杀死了我的眷属

一切。满地的尸体，还有正在追杀那个女特工的陌生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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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琳清楚地看到了男人那漆黑无眼白的瞳孔，对方要不就是带了美瞳，要不就是受到了某种超自然力量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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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祂的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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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列格的呢喃带着电子干扰般的重音，屠刀高举时刀背折射出车间顶棚残破的苏维埃徽章。叶戈罗娃涣散的瞳孔里，昔日同僚的轮廓正在与记忆中的基辅雪夜重迭，那张曾为她呵气暖手的嘴唇如今吐出机械般冰冷的审判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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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棒破空声撕裂了血腥的凝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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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镀锌钢管残留的震动顺着臂骨直抵心脏。被击中后脑勺的奥列格倒在了地上不知生死，唯有仍旧陷入哀伤中的叶戈罗娃愣愣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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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叶戈罗娃染血的手指在地面抓出五道血痕，她看着艾琳用意大利语咒骂着撕开风衣为她包扎，教授脖颈处的银十字架吊坠正倒悬在她眼前晃动，“你们明明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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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科大剧院1991年巡演节目单，“艾琳突然用纯正的俄语低语，手术结在她指尖利落成型，“你风衣内袋露出的那张泛黄纸页——那是《吉赛尔》最后一次在列宁格勒上演的纪念场刊。“女教授镜片后的目光如考古刷拂去历史尘埃，“而我父亲正是那晚的首席小提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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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你来自哪里，你在刚刚放过了我们，我们自然会回报以善意。”艾琳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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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丹挠了挠头，他其实真不想救这个特工，要不是艾琳一直请求，他实在不敢对这个看起来吓人的男人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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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杀死了我的眷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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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间，淅淅沥沥的雨声里传来了一道飘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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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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