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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况回到卧室,本来就不喜欢吃饭,看到包子更不想吃,鸟似的啄了两口,洗洗手回到床上,漱完口吃完饭,又觉得晋替秋是可以接受的了,根据药品里面的说明书吃过药,开始温声细语地说体己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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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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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替秋也说:「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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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觉得手不能提,肩膀酸痛,嗓子疼头疼,全身上下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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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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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今天回来,我好开心,因为我从前都是被您扔在这里,连着一个月都是自己一个人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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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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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况对着晋替秋,起先是坐着,用背靠在床头,觉得坐着的自己显得端正一些,后面病得躺下了,露出来一双眼睛和一只手,手和晋替秋的手五指紧扣:「今天我不是有意说您的,您还是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死在您手里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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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全身上下的感性都表现出来,几年的相处下来,她已经对于晋替秋习惯,习惯她的一举一动,能猜到她大部分时候在想什么,晋替秋的温度顺着手传递,还是常年不见笑的一张脸,也依旧是寡言少语,现在至少能说一句回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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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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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好幸福,你在我的身边这样看着我,你在我的病床旁边只是守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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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晋替秋不会一直守,在邱况的言语之下变成一直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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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的艺术也许就在于此,拥有文科天赋的邱况在遣词造句方面格外有匠心,能把平常的话说得动听十倍不止,连着几晚和晋替秋睡在一块,晋替秋时不时被邱况的手性侵,她断定邱况进入了青春期,邱况的确有进入青春期,情窦初开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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