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也不允许她把自己的身世说出口,尽管可能在所有人眼中都没什么,宋嘉航开始倾泻他的想法:「学校的事你家里人怎么可能知道?你他妈的就不会想想办法吗?把我们俩的感情延续下去?你他妈的是傀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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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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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的就不能骗你家里人吗?我不跟你加信箱好友了还不行吗?我在校外就跟你装陌生人行不行?就非得把事做的那么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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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况思考了一下可能性,虽然有一定的风险,但是可行:「你保证在外面跟我当不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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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嘉航举起手:「我他妈的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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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谈话通篇都保持着较低的音量,尽管宋嘉航一直说他妈的,但没有惊动任何不该惊动的人,只是惊动了邱况的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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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况不再整理错题了,说:「那你能不能别说他妈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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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嘉航说:「我他妈的……哦,你的意思是,我们还是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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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况点点头:「把鞋收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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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早说呀!」宋嘉航把眼睛笑得眯起来,又恢复了原状,立即把鞋收起来,开始想着这个鞋的归处,「那你要是不喜欢的话,我就看看这个鞋送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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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是一双好鞋,邱况看得出来,仍旧是一个地方的名品,但她目前的虚荣心已不在此,她开始意识到物质是低级的虚荣,更高级的虚荣是在外表上时刻维持,在成绩上时刻耀眼,越是从小地方出身,越是要在个人上用力,她一定要是干干净净规规整整的,一定要是每个人看过都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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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况说:「送你未来的男朋友?你找一个物质条件比你稍差一些的男生,给他这一双鞋,他会十分感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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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嘉航打了个响指:「对!我怎么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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