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下了。」

秋在「信箱」中询问她的考试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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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箱」中能够传递照片，邱况把卷子拍了一张照发给晋替秋，不熟练地用着汉语拼音的键盘，打了「成绩」两个字，晋替秋的第二条消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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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错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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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况把「成绩」两个字删掉，乌龟一样地找「方程」的拼音，而不等她把字打完，晋替秋通过「信箱」拨通了视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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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箱」同样有视频功能，是一款普罗大众沟通时使用的软件，功能异常全面，弹出视频弹窗时同时贴心标注了「对方邀请您视频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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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况接通了视频，手机中出现晋替秋的面目，她平常化地办公，似乎正在一个办公室，穿着剪裁得当的女士西装，邱况情切地说了第一句话：「我打字慢，刚打了几个字您就换了话题，不是有意不理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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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替秋没有纠结于此：「照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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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况在「信箱」上给晋替秋发照片，只发了卷面分数的照片，而没有发具体错题的照片，现在晋替秋要求看错题页，邱况拿着卷子照着卷面的错题，在数学层面是粗心，在英语层面是粗心，在语文上扣分在作文，晋替秋放过了语文，而重点责罚于数学和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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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文的作文无法控制，只算数学和英语，八十下。」晋替秋淡声说，坐在椅子上捏眉心，「跪在地上，扇自己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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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是「打掌心」，后续是「扔橘子」，直到现在「扇巴掌」，耻辱等级进一步的升级，「跪下」也是邱况所无法接受的，活了十二年从没有人让她跪下，她一直觉得膝下有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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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况觉得自己有自尊：「可以只扇巴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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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晋替秋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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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她听清了，也许她没有听清，刻意地诘问，无论哪种可能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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