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到什么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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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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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听一些的回答是可以天上地下，颠鸾倒凤，实际一些的回答是……」她看了看自己的手，「现在不会再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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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流血已经是质的飞跃，那日晋替秋在浴室内，把邱况赶出去后流了不少血，晋替秋把手绘板上原本的数字抹除了，填上了七十的数字：「水果手机是外国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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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没头没尾的，邱况没能理解：「手机品牌是国内的还是国外的，有分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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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水果手机的每一分钱都会变成射向国家的子弹。」晋替秋罕见开了一个玩笑，「明天把手机还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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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况听不出来玩笑与否，手机这种新型产品，她没有接触过，刚想详细地询问，晋替秋离开了房间，邱况只能趁着最后一天，把手机的最后作用榨干，一连用到十二点，记了三篇纸的感悟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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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学校以后，邱况把手机还给宋嘉航，正在课间时间，宋嘉航穿着鞋正乐呢，看到手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怎么不多再玩会？这个手机我又不着急，我家里十好几台呢！我爸没事净收手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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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况摇摇头：「我家里人说，买水果手机的每一分钱都会变成射向国家的子弹，不让我再继续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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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用我爸的话说，管它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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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况更是摇头：「我仔细想了想，也是这样的道理，有了国家才有的我们，我们这样给国外提供经济，到时候我们就变成亡国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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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奴？什么亡国不亡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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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嘉航心不甘情不愿地脱下鞋，口中嘟囔着亡国，出生在和平年代的他不知道什么叫亡国，对于亡国的概念是短剧里的天凉了，该让王氏破产了：「那你要用手机的时候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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