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南和谢向北看来就是默认的意思,他们的手直接从家居服的下摆里摸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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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点遮挡也没有了,纪清下意识的挣扎起来,但谢安南和谢向北一前一后的跟两片面包一样紧紧的把她夹在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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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狗!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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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姐姐别生气。”谢安南一边摸她的腰一边在她的脖子上乱舔,还学着小狗发出呜呜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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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狗这么可爱,姐姐为什么不要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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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向北也在说些乱七八糟的破廉耻的话,还夹着嗓子学狗叫,“汪、汪……狗狗可以把姐姐舔的很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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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清要疯了,她都怀疑他们两个是得了狂犬病突然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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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有病吗?”纪清挣扎了半天,不仅没把两个人推开,反而把自己弄得一身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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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有病呢,这个病只有姐姐才能治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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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清累了,心也累了,“你们到底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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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给姐姐舔舔。”谢安南说。\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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