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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南笑了,他的头埋在纪清的肩上,笑起来一晃一晃,温热的呼吸和柔软的头发蹭在纪清的肩膀和脖颈上,弄得她痒的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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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纪清刚往旁边躲开一点就被谢安南扣住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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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有没有想我们?”谢向北一边问,一边把手挤进了纪清的腿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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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缝中间藏着一片柔软的湿地,湿地里则埋藏着令他们趋之若鹜的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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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向北的手已经被沾湿了,但纪清却还没有给出他们满意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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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南舔着纪清的脖颈往上亲,湿漉漉的吻像是一条蛇在绕着她的脖颈蜿蜒而上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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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不想我们吗?”谢安南的语气听起来委屈又可怜,像是被人抛弃的小狗一样耷拉着耳朵和尾巴,圆溜溜的眼睛盯着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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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清听着却只觉得恶寒。谢安南可从来不是什么被抛弃的小狗,而是恶犬,是披着羊皮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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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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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南不依不饶的说:“姐姐回答的好勉强……明明陆漠白一回来就给他肏了,还同意被他插着鸡巴喂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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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南说的是事实,唯一失实的地方是她根本没有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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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漠白一直是自顾自的,就和谢安南跟谢向北一样,他们本质上没有任何区别,只是一个不会装,两个太会装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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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同意。”纪清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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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谢向北笑了,“我们知道姐姐不会同意的,毕竟姐姐总是很害羞。”\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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